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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看待我割过双眼皮?

2020年06月03日

果壳发了一篇文章让我一惊,题为“作为女权主义者,我该不该割双眼皮

我割过双眼皮,也有些对整容的看法,但似乎没和女权联系到一块去。

文章总结女权主义关于整形手术的讨论可分为两派,一派认为整形是女性通过掌控自己的身体为自己赋权,另一派认为整形体现的是父权制度对女性身体的剥削,所谓普遍认同的“美”的标准,是社会强加于女性身体之上,让女性审视自己的身体从而试图做出改变。整形手术看上去是女性做出的自由选择,而实际上她们不过是做了男权社会要求她们做的事。

若将整形看作是一种女权主义的选择,那是否我们不应该去整“美”,而是应该整“丑”,“只有当女性突破和颠覆了那些所谓的一致认可的美的标准时,才是真正的反抗。” 但我相信没有人愿意轻易去挑战这个社会赋予的“美”的标准,相反,人们趋之若鹜。

我是2016年夏天割的双眼皮。

为什么要割?只能说这是我妈为我做的选择,而我当时毫无主见地默认了。

在此之前,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外观上有什么问题,即使算不上漂亮,也不会考虑整容这件事,觉得整容就是违背了自然美。

当时大一刚放暑假,作为一个18岁才开始用洗面奶的女生,整个大一,我素面朝天,最爱的打扮就是T恤加牛仔裤(现在变成了T恤加休闲裤...)我妈总说,这样一点女孩子的味道都没有。

她拉我去商场,硬让我试粉嫩粉嫩的裙子穿,给我买那种尖头的小皮鞋,穿的贼难受,实在是不喜欢。我看中一条牛仔背带裤,青春活泼,这才是让我有舒适感的风格,我妈瞅了一眼扭头就走了,说这是小孩子穿的。

大学期间,我妈给我买了很多衣服,有的很贵,都是淑女名媛风。但我没告诉她的是,带着这些衣服去了学校我一次没穿,又换上了自己喜欢的T恤牛仔裤。

临走前她硬塞我一瓶香水,去学校喷了一次,感觉那一整天都要被自己熏死,我不喜欢身上有多余的附加物,甚至是气味,于是再也没用过,又带回去还给我妈了。

她又给我一瓶什么粉底液,我说我不用粉底液,她说我傻,强迫我用,说我涂的BB霜不够白,这个粉底液用的特别好。我气的不行,收下了还是一次没用。

后来不知道怎么的,我妈突然关心起我的眼睛。她同事的女儿割了双眼皮,我一放假回到家她就天天扒着我的眼睛看,说也给我割一个。我觉得她疯了,好好的割什么割,在脸上动刀不吓人吗。

于是我妈开始对我做思想工作,给我看大量双眼皮手术成功的案例,前后对比的图片,说我要是双眼皮肯定特别好看,以后找工作都好找......

我说我也不是单眼皮啊,是内双。我妈坚持说我就是单眼皮,要做,做了好看。于是我渐渐地开始动摇,开始经常拿着镜子审视自己,割了真的会变好看吗?

当时我19岁,正是追求美的年纪吧,却是那样一个毫无主见的人,迷迷糊糊地就被我妈拖去南京做了手术。

案例图片

没割双眼皮之前的我

去的是南京一家医美整形医院,我对这家医院一无所知,甚至没有考虑过医院选择这一问题。我妈说她都联系好了,她同事家女儿就是在这做的。

进了大门,简直不是医院,像是一个大型美容沙龙,沙发茶水零食,还有一堆穿着拖鞋睡袍,脸上头上裹着夹板绷带的女人。

我被一个穿着白大褂,自称为美容顾问的年轻小姐领进一间房间,她对着我的眼睛指指画画,说了什么不清楚,总之和我妈讲了一大堆。然后迷迷糊糊地 我的手术单上又多了开眼角这一项....我甚至都不清楚开眼角是什么....就要做手术了。

手术前要签一个风险单,好像是有百分之很少的概率手术会有风险。美容顾问小姐说不用担心,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刚给自家女儿做过。我妈签了字,付了款,一万二。

在沙发上等着做手术,那个美容顾问小姐又来了,问要不要再加个睫毛卷翘手术,问我妈要不要做个拉皮,于是又谈了一大堆。旁边一个女孩,刚高中毕业,来做鼻子,做完鼻子就出国。还有一个脸上裹着布的年轻女人,她笑着说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胸,哪都做过了。还看到一个男生,跟我差不多年纪,也来做双眼皮。

进了手术室才看到我的手术医生,她似乎只花了一分钟观察了下我,用笔在我眼皮上画了条线,我就躺在了手术床上。

第一次进手术室竟然是为了整容,这简直疯狂。头顶的大排灯打开,我的脖子被什么东西固定住,然后开始打麻药。麻药是打在眼皮上的,上下左右眼皮各一针,共四针。刚一针下去我的眼泪就飙出来了,巨疼。

由于是局部麻醉,我清楚地知道手术怎样进行,甚至还要配合医生做睁眼闭眼动作,我感觉眼皮上仍保留着一丝知觉和痛感。

我感到眼皮一点点地被划开,有液体不停地从划开的地方涌出来,医生不停地换棉团给我擦拭,我不敢想那是血。做完一只眼睛还有一只,助手医生跟我聊天分散我注意力,我说话声音都在抖,感觉过程无比漫长。

听到咔嚓一声,眼角像是被什么东西剪开了。相信我,即使没有很疼,也会被吓死。我当时就发誓,以后再也不会往脸上动刀子了,太痛苦。

做完手术休息了一会就回家了,眼皮上贴着纱布,一两个礼拜不能碰水,不能出汗,回家不久眼白部分就开始充血,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照镜子。

复诊去拆线更疼,护士把手术线从我眼皮里刷地抽出来,我几乎叫昏过去,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。妈妈说,那是为美丽付出的代价,要美就要忍着疼。

几个月后眼睛才消肿,照镜子,像一个新的我。

案例图片

刚割完一段时间

四年了,我早已习惯它的陪伴,虽然它仍显得不够自然,但我也接受了。

案例图片

你若问我后不后悔,不后悔,因为确实一双大眼睛给了我一种崭新的感觉,我变得更加自信了。

其实客观来说我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变好看了,但主观上我认为这样的改变对我是有益处的。

我并不在意双眼皮自不自然,也不在意别人是否看出来我割过,比起以前的自己,我一定是更爱现在的自己,但那绝对不是因为一双眼睛改变了我,其实根本就无关乎外貌。

但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,我觉得我不会去做,或者必须是经过自己的一番深思熟虑后,才会去决定做还是不做。

小时候总有人说我黑,连家里人都给我起外号,表面上我不在意,心里其实很自卑。每被别人说一次,就觉得自己很丑陋,于是尝试很多可以让自己变白的土方法,我其实很痛苦。

如果没有人告诉我 我很黑 这个事实,我可能是发现不了的,即使发现了也不会觉得有太大关系。长大了,很少有人说我黑了,我反到不去在意黑不黑这件事了。

如果当初不是妈妈总对我灌输双眼皮好看,单眼皮不好看这个概念,我也不会去审视怀疑自己,不会把不是双眼皮当作自己的一种生理缺陷

瘦不瘦,白不白,是不是大眼睛,何来“美”的标准?不过都是外界强加给我的,我被动接受罢了。

我觉得生活在有这样标准的社会里,你很难去反抗它,有时为了需要,甚至要去遵从它。比如播音课老师经常会说 对播音员从个人仪态到穿着打扮的要求。首先不能胖,不然镜头前会很丑。老师说一个女生在学校演播室戴着一条粉红围巾,被他狠批了一顿。

若是有人出来反抗这种针对女性的职业外貌标准,社会“美”的标准,那可能才是真正的女权主义吧。

“美”的标准是会改变的,至少现在来看,我实在不认为瓜子脸 大双眼皮就是美,圆脸 单眼皮也有它的美,韩国整容师那的人脸模版可能一直在变。

或许有一天,美 可以没有标准,它本来就是一种主观欣赏,有了比较才有美与丑之感。而美与丑的概念又是谁能说得清的?卡西莫多的丑陋成就了巴黎圣母院的艺术美,而不是吉普赛女郎。

如果没有这些外来的标准和需要,我其实很乐意接受我自己,爱我自己,相信自已就是一个美丽的人。黑皮肤 单眼皮的我可能也是美的,只是我自己没发现,也没有人告诉我。

我觉得随着成长,我对“美”有了自己的认知和判断,但我无法改变整个社会的审美判断,也不会要求别人和我有一样的感官,我只求按照自己的认知和判断去追求美丽,并且努力地去学会怎样面对外界的评价。

我觉得追求美,不是迎合他人眼里的美,也非求完美,只求更爱自己罢了。完不完美的标准也是外界给的,不必要也不需要。

爱自己可能需要外界给予的肯定,但更多还是内心的一种自我态度吧。我相信美是由内而外,是从爱自己,接受自己开始的。

案例图片

整容没有对与错,是自我态度的选择。但自我态度很容易受他人态度 社会态度的影响,所以我一直在学习 如何独立思考 如何独立做出选择后面对他人不一样的评价。

有人说,没有人是完全为自己而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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